见他对柳青莲母女可怜,倒可惜这无用的庸物。
“想喝吗?”江南端着满满快要溢出来的茶杯,送到安良才面前。
安良才点点头,但是看到江南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摇摇头,此刻他一点也不想喝。
俗话说酒满敬人,茶满欺人,这么满满的一杯茶,难道不是在欺他。
不知道为什么,安良才敢怒不敢言。
“不想!”说的斩钉截铁,丝毫不犹豫。
江南又笑了笑,不过不是大笑,不是微笑,而是讽刺的笑,安良才听到她的笑声,一脸的莫名其妙!
有这么好笑?安良才心中腹诽,内心却防备起来。
想做官的男人,心思必然是复杂的,对人性定然揣摩多次的。
妻子反常的情绪,他心知肚明,可这会他归结于因为休妻,才会另她变了个模样。
“刚才不是很嚣张?这会怎么变成软脚虾了,柳青莲伺候你这么多年,整日绣花,银子不但给你捐了官,看看你吃的,穿的,喝的,哪一样是你做的?你配吗?”
江南说的很慢,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可听在安良才耳里,就是骂他,还不带脏字,果然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长舌妇就是与生俱来的。
安良才挥掌朝着江南狠狠的甩了过来。
江南察觉,往后退了一步,手上的茶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安良才抹了一把脸,三番两次没有打到人,又被江南这么欺负,心中火冒三丈。
他气急败坏的咒骂江南,嘴里骂着:“贱妇,毒妇……”
每一步都是下三滥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若是性子不坚定的人,说不定会羞愧而死。
他本就出身市井,虽然早年是个做生意,可身边的狐朋狗友太多,泼皮无赖的行为早就学了个遍。
江南皱着眉头,见他越骂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