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够。”他不高兴。
“你我收入是一样的。”我提醒他。
“但我是长子,我要把部份收入拿回家去。”
“我也得照顾家里呀,”我不悦,“为什么你觉得我可以义无反顾的离开她们?”
“算了,说来说去,你不肯为我牺牲。”
我觉得多说无益,“朱,你不能为我做的事,就不要希企我为你做。”
“斤斤计较的小女人。”
我更觉察到他的自私,不想再争论下去,便陪个笑,“我累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们走吧。”
“我知道,他们都说你同刘振元来往。”
我一怔。刘振元是我的老板。
我并不分辩。叫侍者来结账。
“你姐姐告诉我的,”小朱说下去,“说那个姓刘的送你回家,已经不止几次了,是不是?他四十多岁,中等身材,开一辆丹姆拉,”小朱越说越气,“他比我有钱,他有的我没有,但他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你应付得来吗?你们俩相差二十岁,会有幸福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站起来。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伸过来放在我的脖子上,“小妹,你若有胆子离开我──”
他的手渐渐收紧。
我心平气和的问他:“那又怎么样?”
他逼不得已的说:“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我淡淡格开他的手。五年来往,我太清楚地的为人。
“不会?”
“当然不会,你是长子,杀人犯就不能照顾父母兄弟了,况且,我对你很好,我不欠你什么,你不会那么做,再见。”我取过手袋,立刻走了。
姐姐告诉他的。
我的老姐快要疯了。
她想怎么样,逼我离开这个家?
很容易的,不需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