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的人,”他似乎一点他不介意,“难怪你如此憔悴,我明白了,错怪了你,原来你不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是不祥人,你给我离得远远的。”
他忽然大笑起来,“小姐,廿世纪末了,不祥人!你倒想呢,这种事又不是单发生在你一个身上,快快忘记过去,努力将来。”
这下子轮到我呆住,他似乎真的不介意。
我顿时松弛下来,如遇到知已,忍不住一五一十,把我与家辉的事都向他细说。
他很耐心。
听完之后他说:“你知道吗?我认识你也己经快一年了,你似乎只珍惜消逝的感情,不懂得抓住目前。”
我的脸涨红。
他说得也对,家辉在世,我们虽然是夫妻,我并没有和颜悦色的对他,也从不好好与他交谈、了解他。
到现在,家辉烟飞灰灭,我才一层层地想起他的好处来,难道我正如约瑟所说,不懂把握现在?莫要待他知难而退,我才重熬寂寞岁月才好。
我不讨厌约瑟,他细心、体贴、品格也好,我与他在一起,投机之处,比家辉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的心锁渐渐解开。
约瑟马上觉得了,我们正经开始约会,他喜欢看电影,专挑喜剧片,本来我觉得无聊,后来看了几次,觉得嘻嘻哈哈,未尝不是调剂紧张生活的好方法。
此外他喜欢法国餐,教会我喝波多酒,吃带子。约瑟相当有生活情趣。
渐渐我们变成兄妹那样,事事与对方商量,但公司里的同人都说我们在恋爱。
母亲风闻,喜孜孜的问:“找到对象了?”
我说:“十画也没有一撇呢,言之过早,人家干吗要挑我?”
“咦,你的条件亦不错哇。”妈妈好像受了委曲。
我不响。
有些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