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一起下楼上车,我把她送回冢,我连不高兴的样子都不大敢露出来,闲闲地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人长大之后,如果还真情毕露的话,会被人笑是白痴。
我只是说:“东西失而复得,是最好的了。”
她说:“可不是。我十分喜欢那副耳环,另外一只在家中寻到了,现在又成为一对。”
送她到家,她跟往日一样,向我道谢。然后说:“唐,再见。”她摆摆手。
黑色的纱裙,珍珠耳环。她飘逸的走了。
再见,这恐怕算是个永久性的再见吧。
再见,多么可怕,就是那样,再见,她与我说再见?
那时候,也是一样吧,恐怕是的,为什么不呢?我们不都是年轻的男人吗?关了灯,在黑暗里,躺在床上,如果没有爱情,不都一样吗?凭什么她要爱上我?
我一个人寂寞的回到家中,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冰,喝了一大口,然后坐在沙发上。一侧头,又看见一只手袋。我的天呀,她又忘了带走,但是这一只是新是旧的呢?
我恐惧的打开它,看里面有什么东西,这只是新的,她倒是有性格,丢了旧的马上买套新的,拾回了旧的又立刻忘了新的,做人本来就该这么干脆。
这次手袋里多了一小瓶“哉”香水。
我静静的流泪。这样的一个女孩子,难道还会这么寂寞?难道还会饥不择食?我不明白。
我去睡觉,手中抓着那只手袋。
我很久很久没看见她,也很久很久没约会她,我没有勇气再去找她,她也没有来问我要回手袋。她说她习惯漏东西,她不在乎。也许她根本不记得,如果我约会她,碰巧她又有空,我相信她是会出来的,但是她不会主动来找我,这点我还明白。
我把手袋里的东西倒出来,一样一样的数,一样一样的看,我可以把它送回去,我知道她住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