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才漂亮。”
“发生了什么?”
“汽车失事。”
“上天!”
“我也曾经痛哭失声,不过事隔多年,已渐渐平复。”
我摇头叹息。
“我觉得你这人很爽直有趣,我大多数的朋友对我的残疾都视若无睹。”
“那也是应该的。”我说:“他们是你工作上的朋友,不会谈及个人问题,我跟你又不同。”
他不出声。
“你不介意我同你谈谈吧?”我问
“不,我也需要倾诉的机会。”
“我很佩服你。”
“早几年我还是很孤僻的,现在也许是年纪的关系,我想开了。”他微笑。
我仔细的留意,他笑中并没有苦涩。
真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
我们随后散步回家,我便告辞。也许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他生活相当活跃。
此后我时常约会景昆,我们甚至一块儿出席音乐会.一个月约见两次面,因他是个很聪明理智的人,我有很多疑难,都与他商量。
我们渐渐变得很熟。
母亲警告过我,“朋友之间要划一条线,不要太亲密,人家到底有异于普通人,你要顾到他的自尊心。”
我回心想一想,自觉并没有过火之处,朋友也可以定期见面谈心。
他也不是那种容易误会人的人。
我虽然放心,却也听从母亲的劝告,略路与他疏远一点。
那日我下班回来,觉得非常疲倦,于是小睡一刻,起身的时候,发觉家里有客人。
母亲正在与朗伯母闲谈。
我听得朗伯母说:“我们还有什么非份之想呢,只是景昆与你们小姐很谈得来,他很需要朋友,就是这样而已。”
母亲说:“你别客气,我这个人最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