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塞,一窍不通,除了他所学的那门功课,与社会和整个世界脱节,读一个博士文凭便以为赚得金钥匙,你说他没本事,他又养得活自己同一家人,你说他是坏人,又拿不出实凭实据,他甚至烟酒不沾,但闷死人。
他有他一套礼法:像与人同居的女人必是坏女人之类,心胸颇为狭窄,不过确又是个老实人,简直拿他没折。
我瞪着他,很同情永超。
永超离家出走,有与人同居之嫌,又抛却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她被认为不是好女人。
令我安心的是,她毋需在舆论中争取同情,
"请你说服她,不要与我争明明。"
"我对她没有什么影响力,"我坦白,"似她这般硬如硼、坚如钢的性格,任何人对她不具影响力。"
欧阳很钦佩我看得这么准。
他说:"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结的婚。"
忽然之间,我想起利璧迦.心一阵酸,以轻描淡写,过来人的口吻说:"因为你们曾经深爱过。"
欧阳经我一言道破,掩住面孔,呜咽起来。
他受不起这个打击。
一般人只认为失败婚姻的牺牲者往往只是女人,请前来看看,欧阳永远不会再做一个健康的人了。
可以想像以往他朝气勃勃,在他任职的机构,绝对是正派而受欢迎的人物,他努力工作,亦善待自身,每年必定与妻儿出去度假,且薄有节蓄,有长远打算,那时的他活泼开朗,但现在的他萎糜不堪。
失败的婚姻把他整个人毁掉。
我深深的吸口香烟。
"回去吧。"我温言劝他。
"你会不会告诉永超,我见过你?"
"不会。这件事只有引起她对你更大的误会。"
他很懊悔,他白见了我,白赔上许多话。
欧阳的观点落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