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磨几磨,就下了圣旨,这样那样,叫人服侍得他十全十美,小子,这世界迟早会叫你失望,没有人会宠你一生一世。
我瞪他-下。
他立刻觉察到,不高兴了,板着面孔;更加不肯露出一丝笑容,小脑袋向着前方,固执地不发一言。
永超体贴入微的替他围上纸巾。
我已经觉得他没有进门时那么简单。人家的孩子到底是人家的孩子,难以侍候。
妈曾说过,自家生的,血蛋黄似捧大,又自不同。现在我孩子已有他独立的意旨。
朋友。我与欧阳明小朋友会成为朋友吗?
我与永超有许多许多的话要说,她认为他是自己人,当着他面说不要紧,我却不这么想。她说:"我亲自在家带他两年。"
这么爽朗的女人,谈到孩子,也会软化。
我问:"你决定争取他的抚养权?"
她点点头。
"你的工作地点变化莫测,对这件事的影响可大可小。"
"也得碰一碰运气。"
孩于又弹我一眼。我早说道,他什么都懂。
"孩子在你心目中,占第几?"
"第二。"
"第一是工作?"
"第一是我自己。到最后,人最爱的,必须是自身。倘若我没有了,谁来爱我的孩子?"
我指指孩子,"当年离开他,需要极大的勇气吧。"
永超没有回答,双眼看向窗外。我知道她心酸。
然后她说:"我去洗手间。"
好家伙,只剩我与这孩子面对面坐着。
他已享用完他的冰激淋,继续翘着嘴不服气的看着我,这倒还罢了,忽然之间,他举起胖腿,朝我的胫骨踢过来,快如闪电,我避都避不过,一脚被他踢中,想像不到这小东西力大无穷,鞋头又硬,我吃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