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个轻率的决定,恍似无关重要,日后连锁关系慢慢浮现,时常叫当事人捏一把汗。
“是,”邱晴说,“幸亏我没有说服他。”
宇宙夜总会生意继续萧条,邱晴详细看过簿子,认为尚可支撑,超过一年,则属不智。
麦裕杰问:“这里如果解散你打算干什么?”
邱晴微笑“我不知道,或许投考公务员。”
麦裕杰说:“政府早已冻结增长率,别做梦了。”
“我们何去何从?”
“我想搬到三藩市去。”
“你绝对不是他们对手,重新找地盘,谈何容易。”
“我也不能留在这里束手待毙。”
“这个不景气才不会把你杀死。”
“政治气候有变化吗?”
邱晴不语。
“你想想看,青帮哪里去了?洪门又如何消声匿迹?统统是前车之鉴。”
“也许你该转行。”
“不行,”他挥挥手,“我喜欢女人,只有做这一行才可以天天接近那么多好看的女人,听她们诉苦抱怨,看她们发嗲撤娇,没有她们,生活没有意义。”
这可能也是很多人从事电影行业的原因。
邱晴揶揄他,“这真是你的事业危机不是?”
“我考虑撤退,小晴,你可要与我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