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温要高得多,深夜,她与我通电话,她说想念我,要见我。振川,你知道热恋中的男女总是这样的,她与父亲同住,而我有自己的公寓,所以竟由得她开车来我处。”
孙竟成用手掩住脸。
电光在窗外闪个不住,照得他面孔阴晴不定,十分古怪。
“她的跑车在公路上失事,振川,你应当看到现场恐怖的情形,欧洲性能最好的车子,撞成一堆废铁,难以辨认。据警方说,造成这样的损害,非得巨大的货柜车迎头撞,但该公路禁止大型车辆行驶;而且现场一点儿凶车的痕迹都没有,换句话说,如瑛的跑车像是忽然之间自动变成一堆烂铁。”
振川张大了眼睛,“她人呢?”
“奇就是奇在这里,照时间来说,她于晚上十二时十分左右离家,二十分钟后驶抵现场,这是以时速八十公里推算,十二时四十分,已有人报警,说发现交通意外,整件事,发生在十二时二十分与四十分之间的一段时间内。”
振川很佩服孙竟成还能作出这样冷静详细的分析。
他却忍不住了,“她人呢?老孙。”
“警方赶到现场,发现她躺在公路沿海的草坡上,昏迷不醒,离开车子残骸,约莫三十公尺。”
“什么?”
“振川,你明白为什么我把时间及距离的细节记得那么牢了吧?”
“因为整件事不可能!”
“是,她应该被夹在车身之内,即使脱出,也不能爬行三十公尺。”
“她受了重伤?”
“不,振川,她连皮外伤都没有。”
振川惊愕地看着老朋友。
“连擦破的痕迹都找不到。”
“你两个月前为什么不来把这件事告诉我?”
“只要她活着,只要她没事,我已经乐得流泪,还管什么其他?”
振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