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年轻女友。”
“锦姨,那些是社会畸形现象,作不得准,一般男性,倘若无财无势,到了一个时候,晚景甚虞。”
锦婵叹口气,“你长大了,讲话有纹理。”
日-有点惆怅,“可不是,长大了。”
“你比可恩大三岁,当年我到你家,你妈在厨房忙,我把你抱在膝上坐着说故事,记得吗?”
日-笑答:“记得。”
然后他们一起说:“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回。”
“锦姨,我还有些事,先走一步。”
锦姨送这小子出门。
忽然她想起,“藕色牡丹花开了,待我剪几枝给你带回去给你母亲,她最喜欢这个。”
真没想到与日-谈话如此完美结束,锦婵满心欢喜,以后还可以易子而教。
她把花放进一只玻璃缸,交给日。
日-脸色犹疑。
“不方便?让我自己送去好了。”
“不,锦姨。”日-欲言还休。
“你还有话说?”
他忽然问:“可恩好吗?”
“很好,她明年进大学。”
日-仍然站着不走。
“日-,是什么事?”
日-搔搔头,“锦姨,这话不知该不该说。”
“关于什么事?但说不妨。”
“锦姨,游人看见可恩在上学时期与男友孵在咖啡室,又有人见到她在纹身店里。”
锦婵笑容僵在脸上,“我不相信”四字即将冲口而出。
可是往年受得教育压抑了她的冲动。
“有这种事?我必好好调查,你放心。”
日-见阿姨这样镇定,倒也安乐。
换了是他母亲,一定尖叫跺足。
日-终于开走了小跑车。
锦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