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
小琴笑,“不是这样说的,班中有一位同学失恋,有更好的男孩子追求她,她硬是拒绝不要,”小琴指指胸口,“我认为是心的问题。”
宜家对外甥女刮目相看,“呜,”失敬失敬,“你已知道心之奥秘?”
小琴只得笑。
“你要帮母亲度过这个难关。”
“她会的。”小琴很有信心。
宜家又一次惊异。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小琴说:“她有她的一套。”
宜家看着小琴,“你是见时长大的?”
“在你不注意的时候。”
当然。
宜家逗留了一个星期,抽空见过白重恩。
那混血女郎仰着脸的时候某个角度看上去十分像中国人,一转过头来,又显得鼻高目深,变了一种味道。
她对宜家说:“照说净看表面条件,我胜过令姐多多。”
“但,”宜家无意中套用了甥女的话,“她是他心头的一件事。”
“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他俩是青梅竹马。”
“现在也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
“是吗,他对我这样好,也从来没有带我上姜兰号。”白重恩停一停,“那是他最私隐的避难所。”
宜家无言。
“他们为什么没有结合?”
“家母不准。”
“为什么?”
“他们太小,还在求学。”
“事实上只有在那么年轻的时候才会爱人多过爱已。”
“是的。”
“她有没有哭?”
“没有,母亲去世的时候她也没有。”
“她后来很快结了婚?”
“一毕业就嫁人,生活很幸福。”
“什么是幸福?”
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