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门喊过去说话……我为此笑得前仰后合。
我们相识的日子并不长久,但我从来未曾与老史这么投机过——老史!
我悚然而惊。
老史还在我的公寓中等我呢,等我回去嫁他。
他等了好多日子了,这个老实可爱的人,想到他,我只觉歉意,也许姻缘真正到了,我们应该结婚了。
还有大姐,大姐会听我的苦水,想到这里,不禁有丝安慰。
等船正式开航,我却病倒了。开头一位晕船,但睡的是平衡舱,没有这个可能。船上的大夫来瞧过我,给了药,奈何我的热度总是不退,睡得腻了,披件外套,站到桌球室去看人家打球,撑不住,又到图书室坐下。
整艘船象一间酒店,应有尽有,不同的是我与外界完全隔绝,真是好办法,我喃喃念:真是除去我的好办法。
一星期后,我身体康复,却仍然虚弱,站着甲板上看泳池里的孩子嬉戏,儿童们永远玩得兴高采烈。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传来轧轧声,我抬头一看,只见一辆军用直升机向我们这边飞过来。
孩子们抬起头迎接直升机,兴奋地叫嚷摇手。
船上的水手奔出来挥动指挥旗,很明显,直升机在甲板上降落。
我扯紧外衣,螺旋桨带动的劲风吹得我头发飞舞,我象其他乘客一般地有点惊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直升机停定在甲板上,孩子们围上去,机舱里跳下几个穿军服的人。
其中一个人大叫:“宝琳,宝琳。”
我呆住了,张大了嘴。
占姆士,这不可能,是占姆士。
“占姆士——”我不由自主的举起手臂挥动。
“占姆士,我在这里。”我双腿完全不听大脑指挥,发狂地奔着过去。
奔得太急,我绊倒在地上,着实地摔一跤,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