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宁波不出声,他为何与她大谈身世?
且把下文听下去。
“读中学的时候,有一个下午,与一位朋友下国际象棋,连嬴三盘,那位朋友输了才发觉我们设有赌注,他输了两张网球赛的票子给我。”
这时宁波抬起头来。
“我带着摄影机去看球赛,拍下一辑照片。”
他随身带着一本摄影集,翻到某一页,传给江宁波看,“不知江小姐对这张小照可有印象?”
是惠珠先惊讶地说:“这不是江小姐你吗?”
是,是她,正确地说,是她与正印,十多岁,卷发蓬松,神情无聊,一句“都没有漂亮男生”像是要冲口而出,宁波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照片竟已印成摄影集了。
“事后一直找你们姐妹,那是你的姐妹吧,二人的美貌长得那么相像,想征求同意刊登照片,可是人海茫茫找不到你们,”他停一停,“一直要到今天,才有重逢机会。”
宁波大奇,“事隔多年,居然还认得出来。”
那宫木微笑,“呵外型不是变很多,尤其是一头如云秀发,印象深刻,故冒昧相认。”
宁波也是人,当然爱听这样的恭维,半晌她清清喉咙,“当年我们也找过你,可是你那两张票子辗转给过许多人,无法追查。”
宫木微笑,“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惠珠已经忍不住啧啧称奇。
宁波问:“那天你何故半途离场?”
“呵太好了,你对此事尚有印象,说来话长,我们另外约个时间谈好吗?可能的话,把你的姐妹也约出来叙旧,相信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是感觉上我们仿佛是老朋友了。”
宁波笑问:“你住何处?”
“这两个月我都住本市,请随时与我联络。”
他递上名片,宁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