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正好是封时衍上位之时,经历过战乱,封朔继位后,六部的人早换了一批,现在便是追查起来,是一笔烂账。
姜言意把糖蒸酥酪推到他跟前,“修葺水库失职一事可稍缓,陛下不妨派人暗中彻查此事。解决蜀州大旱才是要紧的,不过天公若不降雨,咱们别无他法,只能尽力挽回损失。衡州临海多良田,今年求收后,陛下便征一批粮先送到蜀州以解燃眉之急。就算今年衡州米粮产得不多,距离求收还有数月时间,咱们从关外大批买进米粮是来得及的。”
封朔拉近姜言意,把人抱坐在自己怀里,轻轻蹭了蹭她的鬓角,笑道:“我是娶个谋士?”
姜言意用手摸了摸他下巴处冒出来的青色胡茬儿,两手圈住他脖子,靠在他怀里道:“你是辽南王的时候就已经够苦了,现在要处理的奏章比那时候还多,我心疼。”
封朔轻抚着她白嫩的脸颊道:“朕是辽南王那会儿,管辖的不过禹、衡、西州三地罢,现在要守的是整个大宣江山,自然得勤勉。”
他指尖从下颌划到后颈,再一路往下,轻贴到了她后背。
夏日的衣裙单薄,姜言意里边穿是一件梨花白的挑线束胸长裙,外罩一件滚雪纱衣,封朔大掌灼.热,只是这么贴着,姜言意就有种后背那块肌肤快被他手掌烫伤的错觉。
察觉到他的眼神已经暗下来,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姜言意自然知晓他在想什么。
她没有躲的意思,只把书案上那碗沁凉的糖蒸酥酪端起来,斜睨封朔一眼:“还吃么?”
封朔没做答,放荡挑下眉,那神情里分明写着“你喂我”。
姜言意挖一勺喂他。
奶酪比起冰粉汤圆少几分爽口,封朔道:“还是方才那碗圆子消暑。”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只手已经绕到她胸前,从束胸里挤进去握住。姜言意现在嫁做人妇,梳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