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的年轻人了!”岑重摸了摸脸上的胡子,慨叹道:“一比较,我可就老了!”
“你去年才过的四十岁大寿,老什么老?”萧诚笑道:“无病呻吟,是想我也赞你几句吗?”
“那倒还真不是,人比人,气死人嘛!在你们年这个年纪,我还在上官面前卑躬屈膝地讨好以求能向上攀爬一步呢!”岑重道。
“时势造英雄!”萧诚淡淡地道:“我听说过一句话,便是一头猪站在风口之上,也能飞上天,所以大师兄,不必妄自菲薄,在如今的大宋官场之上,你是少有的几个我能看入眼的能官!”
“那可真是受宠若惊了!”岑重大笑拱手,说真的,对于萧诚的这个评价,他是打心眼儿里开心的。
对面的这个人,眼高过顶,看起来对人都彬彬有礼,其实瞧得起的没有几个。
那份深深隐藏在骨子里的骄傲,你要不是与他相交甚深的话,压根儿就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