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啃,所以并没有常见的防潮剂,木箱体积与农村土炕上摆放的躺柜相似,侧面都印着相同的俄文标记“Вокруг Пролетариивсехстран,Соединяйтесъ!”
罗大舌头刚还自称非常熟悉俄国文学。一看俄文就傻眼了,单独分开来还能识得多半,连起来就一个也不认识了,但见货箱上的标识全然相同,便估计里面装的都是同一种东西。
胜香邻说:“这是一段很常见的俄文,意思是——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顶部是望远镜的缩写。标有不同编号,可能是专供罗布泊望远镜探测计划使用的特殊物资。”
罗大舌头还有些不信。上前撬开一个木箱,果然都是“鲨鱼鳃式防化呼吸器”,可能是苏方提供给联合考察队,用以应付地底恶劣的环境。
司马灰心想:“这东西要是真管用。从测站进入极渊的中苏联合考察队,也不会全部失踪了。”但是有备无患,就是让众人都在背包里装上一个,他们都接受过“三防训练”,使用这类装备自是不在话下。
罗大舌头又接连撬开几口木箱,除了少量各类化学药品,其中大多数都是荒漠行军配备的压缩饼干和罐头,以及整整两箱瓶装“沃特加”,甚至还有黑色的奶油巧克力、重嘴ABPOPA香烟。
司马灰心说:“这回可真发了。”他让众人就地休息十五分钟,先吃些东西,然后尽可能多往背包里装些干粮,食物和水要分开携带。司马灰又看通讯班长刘江河还背着那部损坏的光学无线电,就命其扔掉电台,在贮物室内找了个用于携带大块岩心样本的苫布袋子,都装满了食物背上。探险队将继续向地底深处进发,通过电磁波与后方取得联络的希望十分渺茫,与其带着这个累赘,还不如多带些干粮,关键时刻全指着它们维持生命了。
通讯班长刘江河还有些不情愿:“我的任务就是负责无线电通讯,要是连电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