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那种事有着深深的误解,一直当着柳下惠,不识肉滋味。
好不容易开荤了,没到两个月,她就怀孕了,他又要被迫当十个月的柳下惠。
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刚刚开荤食髓知味,难免是比旁人要痛苦。
她心一横,强行压着心底的羞赧道:“若是你觉得难受的话,不是没有办法。”
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僵了一僵。
陈歌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一鼓作气道:“我可以用别的法子帮你。”
好一会儿,男人才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的黑眸中分明带着深深的笑意,“当真?”
陈歌:“……”
这神情……
跟他先前什么都不懂时的神情完全不一样啊!
而且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种奸计得逞的味道!
陈歌:“你……你……你是不是什么都懂?你方才莫非只是在装可怜,就想引诱我说出那句话!”
魏远的脸上可疑地闪过两抹暗红,一双手已是在厚颜无耻地、十分熟练地解她的衣服。
“前两天白先生给了我一本新的书,还说这种事需女子主动,因此要征得女子的同意后才能做,否则女子会生气。”
陈歌:“!!!”
所以,这臭男人征得她同意的法子就是装可怜?
而她还傻傻地上当了?!
见陈歌气愤地瞪着他,魏远便是急不可耐,也暂时忍住了,轻声哄劝,“我方才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让你多休息几天再问你意见……”
哪知道,她自己先提出来了。
这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陈歌气急,所以,这一切都怪她自己喽?
她气哼哼地推拒着他,已是被挑起了兴头的男人又哪里愿意收手,这样一推一拉间,她已是被他扒得只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