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说的时候,语气平缓。
何瑞突然叫了起来,“他妈的是我自己要搬出去,不是被赶出去的!”
那人看着他。
何瑞叹了口气,语气又低了下来,“兄弟,就这样吧,你自己多保重。”说完这话,他又低头开始收拾行李。
将你最爱的人聊以慰藉的那点小希望——亲手地、一点点地毁灭,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那时候何瑞觉得他们没有同情心是对的,他不需要这同情心,不需要别人可怜,因为他在心里已经不止一遍的打定主意以后也不给别人同情心了。
何瑞用了很长时间才将行李收拾好,收拾完后,他又坐在床板边沿,继续抽烟。
他干活的时候,那人一直在旁边坐着,看着他干,现在他停下来了,那人问他要了一根烟,何瑞递给他——这是最后一根烟了吧,何瑞想。
那人吞了口烟,伸手打开了他的那个背包,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张银行卡。那是另一张绿色的银行卡。他放在何瑞面前的桌子上。
“这里面还有些钱,密码还是那个。”他说完,何瑞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张银行卡。
“结束了吧,兄弟,”何瑞说,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是救世主,我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想救了,我只是不想让我爱的人过的太苦——甚至连这点都做不到了,我只是想不让她那么难过——结束了吧兄弟,你去找别人吧。”
“去取点钱吧,从这张卡里,你现在缺钱,但你是个好人,算是我对你的报答。”那人说着,好像没有听到何瑞说的话,他走到窗户前面,看着外面。
“可问题是,我现在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何瑞笑着摊了一下手,他叹了口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
“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那人头也没回的说着,过了一会儿他又回过头来看着何瑞,何瑞看不懂他脸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