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们不能这样。”何瑞说。
第二天上午何瑞向单位请了半天假,。管理宿舍的经理看上去倒显得通情达理的,不过何瑞已经不相信人的表象了——之前那个房东还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很斯文的样子,但却是个骗子。
何瑞把话说得很死,他说他现在没钱了,搬出去就没地方住,而且自己的损失很大,他说他死活不能搬。开始时候经理的口气也挺硬,后来何瑞说他一定要报警,事情不能就这样,他不能吃这哑巴亏。也许那个经理是怕如果招来了警察的话会很麻烦,便给何瑞出了个主意。
“这样吧,”经理说,“我给你介绍一个房源,是那种住宅楼,比现在这种宿舍楼条件好多了,我手头有熟人的信息,我给他打电话介绍你去,人家那房是两室一厅的布局,水电暖齐全,市面上的价位是一个月一千多的,我出面帮你联系一下,给你一个月八百块,怎么样?你自己想清楚了,咱们素不相识,我们自己也有损失的,我是尽力了——大家各退一步,行不?”
何瑞一听经理这话,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不过经理提出的那个条件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两室一厅的房子才八百块一个月,在这座城市已经够不错了。
“你今天搬吧。”经理说完之后,去接电话了,何瑞在一旁等着。
“八百一个月。”何瑞想,“不过我的卡里没多少钱了,要搬的话就现在搬,明天雨婷回来了,最起码让她住进新的地方。”他想着,经理接完了电话,回来问他怎么样,他说好吧,让经理帮他联系一下,经理给了何瑞一个电话号码,对他说,“我给他打电话,然后你们自己商量吧——不过今天一定要搬出去。”
何瑞回到住的那个小房子的时候,房间里的那个人正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活动身体。
“怎么样?”他问。
何瑞没有啃声,只是自顾着开始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