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杀敌,意气大增,实力远远超越开脉顶峰,这是其二。”
“并且那日,我还挟皇城大势,武者之势,百姓之势,军卒之势,连出三枪,才将其击败。”
柳汗青言罢,便继续饮啜杯中茶水,再不出言。
“你那日可是穿今日之甲?”
拓跋弘徒然出言。
“是。”
柳汗青挑眉,不知其何意。
老人抚须,心道果真如此。脑中闪过一道昂扬身影。
“你应当知晓此甲来历罢。”
拓跋弘眼眸之中带着深意,令得柳汗青不禁凛然。
“其是我祖父柳帝白之甲。”
柳汗青颔首,理所当然道,心中闪过疑惑,为何皇城老一辈人,皆是记得此甲。
拓跋弘却是感叹一笑,杯中茶液洒落,聊以慰敬心中之人。是先帝殷刑天,也是柳帝白。
纵然身死,你依旧心系大玄安危么?老人眉间沟壑更深。
“拓跋大人,您识得我祖父?”
柳汗青抱拳相问,有些拘谨,因他知晓,这必然是个愚蠢问题,拓跋弘必然知晓柳帝白。
他这一问,不过是想从拓跋弘口中套话。
“呵呵,自然。”拓跋弘浅笑,随后仰头,目光悠远,看向缁黑夜色,徐徐出声。
“他曾是大玄最强之将!”
一语既出,少年微惊,微微张唇,凉风灌口。
“当年光景,可不似如今......”
拓跋弘无奈摇首,似是嗟叹那段血火纷飞的岁月。
“你祖父,曾被大玄誉为大玄最后的荣光!我还未曾从军之时,便是你祖父死守即将崩析的大玄!”
“后来我等大将军府崛起,诸雄并起,才转危为安!”
老人微叹,望向少年,眼神复杂。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