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还以为是秋后算账,毕竟他今日杀的兴起,有过分之举也是难免。
“好!”
拓跋弘点头,两人遂上城楼顶端。
一入城楼,便见其内陈列简素,有淡香逸散,此味闻之,便神魄安宁,想必是古檀香。
“军中非值得大贺之事,不可饮酒,你可饮茶?”
拓跋弘坐于毛毯之上,案上便是茶具,他翻手便是浅黄入杯。
柳汗青上前,盘膝于案前,浅啜杯中茶。
“拓跋大人,若有疑惑,自可相问。”
柳汗青将手中杯置下,抬首看向老者。
“想问皇城之事。”
老者单刀直入,毫不迂回。
“可是先帝之事?”
老者严肃点头。
城头之下,营火耀夜,士兵大笑高于之声不绝,直穿夜霄。
马鸣嘶嘶,幡旌浩浩。
大役广胜,人心鼎沸。
然遍营悦愉之情......不染城楼此处隘哀。
“先帝......逝世之前,曾耗尽意气,重创殷墟古......”
柳汗青低沉出言。
“殷墟古狡诈,先是用大阵重创皇城.......”
少年娓娓而言,老者寡言阴郁。
盏茶过后,柳汗青言毕,便坐立不动,等待老者出言。
“那日......小英传信与我,书信所言,与你所言一般无二......”
拓跋弘沉默半响,终是出言,抬眼看向少年,眼中带着欣赏。
“你是如何败敌的?”
拓跋弘随后说道。
“殷墟古那时与众人轮番交锋,待我上场之时,他已然重创,这是其一!”
少年缓缓分析,拓跋弘则是静坐聆听。
“我那时气愤,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