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拓仔细检查承重架,试图找出有没有标注承重额:“阿姨多重?我多重?能一样吗,而且长喜叔是个节俭的人,买东西都便宜。”
自尊心还特强,不接受人家周济,说什么:有多大手,捧多大碗,我这都用得挺好的。
聂九罗手指绞着被角玩:“你不能老觉得便宜没好货,有时候也物廉价美啊。”
炎拓没搭话,还真让他找着承重标了:“限重75kg……”
聂九罗:“你多少斤?”
炎拓个子不矮,得有个183或者184的样子。
“145左右吧。”
这要看状态,有时轻两斤,有时重两斤。
聂九罗心说,这可危险了,就算你纯145,还得加上被子呢,冬天的被子,哪条没四五斤?
“没事,人家承重150呢,足够了,你睡得礼貌点、别在上蹦迪就行。”
炎拓半信半疑,不信也没办法:也没第二张床了。
关了灯之后,他很礼貌地躺了上去。
聂九罗竖起耳朵,听床腿支架发出吱吱呀呀的晃响,觉得这床真是太可怜了,这不是响,是痛苦呻-『吟』啊。
她琢磨着,必有一塌,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塌。
不过,等了好大一会儿,都没等到,聂九罗有点遗憾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熟间,耳边突然“咯吱”一声——大概是炎拓睡熟了、也忘了礼貌这回事,下意识翻了身——紧接着一声闷响。
这是塌了?
聂九罗陡然睁眼,睡意全无。
果然,她听到炎拓压低声音咒骂:“我去!”
真塌了?!
实在太好笑了,她忍住笑,装着还在睡,憋笑到肚子疼,伤口都抻到了。
大概是怕吵到她,炎拓爬起来之后,也没开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