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兴奋地抱了本相册过来:“有额有额,在这了。”
确实是老相册,磨砂的护纸,照片都是花边带贴角的,司藤没有接,秦放犹豫了一下,帮她拿过来翻开,前头几页都是邵琰宽,或穿西装或穿呢大衣,还有一张倚着老爷车,身形挺拔,薄唇星目,虽然照片都在水里泡过一轮,但不妨碍看出这的确是个风流倜傥的英俊男人,想必那个时候,也是能迷死一圈太太小姐的主。
继续往后翻,这一张真奇怪,拼起来是张完整的照片大小,但是邵琰宽边上明显有个人被剪掉了。
秦放看了一眼司藤,见她没什么异议,又往后翻了一页,这一次,几乎是翻开的刹那,司藤就变了脸色,她伸手把那页摁住,目光死死盯住邵琰宽边上的那个人。
那个人,穿一件鼓鼓囊囊的道士袍,兴许是很少面对镜头,总显得有些手脚不知道如何安放的局促。
道士袍?
电光火石之间,秦放忽然反应过来:“丘山道长?”
“嗯。”
丘山道长和邵琰宽?秦放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一时之间又不得要领,迟疑了一下再往后翻,已经没有邵琰宽的照片了。
确实只有这么几张,秦放又往回翻了一页,指着那张被剪掉了个人的照片问邵庆:“这个就是那个三太太吗?”
“三太太的照片都带走了的,没留下,估计知道太奶奶会记恨她,生怕留下了照片被太奶奶用来扎小人……这是二太太的照片。”
司藤突然问了句:“你太奶奶很不喜欢二太太吗,为什么把她的照片剪掉?”
“这可不是太奶奶剪的,是太爷爷自己剪的,”邵庆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献宝一样拿出来讲给人听,“听说这个二太太邪门的很,来历也古怪,跟家里人谁都不亲近,有时会莫名奇妙接连几天不见,每次不见,太爷爷也从来不叫人去找……后来听说,这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