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典说着手舞足蹈起来,又让老同事上了车,宝马轻轻起步,流畅的汇入了车流当中。
云华是一座千万级的大都市,车多人多。
能在镇里换两套房的宝马535,在双向八车道的马路上,一点都不显眼。
这样的生活,是左慈典从未体会过的。
左慈典轻踩油门,让宝马飞的更快一些。
孙泰宁有些好奇,又有些焦躁,望着左慈典,道:“依着你老左的本事,我捉摸着,你三天就能熟悉科室,一周就能喝好喝倒几个对脾气的领导了,半个月下来,怎么都得认识几个医院领导吧……”
左慈典呵呵的笑:“我那个领导,无聊了就去楼下清创室玩的……”
“你真做了一百多例的跟腱修补术?”孙泰宁将话题拉回到自己关注的范畴。
“差不多。”左慈典“恩”了一声。
“这要是在咱们卫生院,够你评标兵了。”
镇卫生院一年下来,做手术最多的医生,也就是做百十例的手术,其中包括取鸡眼,换药,清创包扎等等……
左慈典听的不由陷入了回忆。
他年轻的时候,倒是有评过标兵,可现在想来,还是靠喝酒喝出来的。晚上喝了酒,头天早晨才能分得到手术,否则,天大的本事,没有病人,照旧得盘着……
“我带你去见见凌医生吧。”左慈典趁着路上车少,将油门深深的踩了下去。
……
凌然穿着洗手服,进了休息室,顺手取了一件白大褂套上。
白大褂又紧又小,只到凌然的腰部,令人狐疑。
“凌医生,你穿错衣服了!”余媛跳起来快有凌然高了,激动的像是只冬粮被偷的松鼠。
凌然瞅瞅余媛,又将白大褂给脱了下来,问:“你还改了衣服?”
“谁……谁改了衣服。”余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