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是镇卫生院的医生,但在日常生活中,却也很少关注省内的医疗大佬,实在是太遥远了,接触也接触不到,反而是左慈典鲤鱼跳龙门式的调入云医之后,让许多人都关注了过来。
当然,主要也是孙泰宁的儿子的跟腱断掉了,寻医问药的过程中,最容易让病人知晓所谓的专家医生。
“儿子在家里?”
“县医院里挂着水呢。我先来看看。”孙泰宁说着有点不好意思了,问:“你混的怎么样?喝倒几个?”
左慈典想着孙泰宁的问题,愣了愣,转瞬笑道:“别提了,过来两周尽做手术了。”
“你跟着做手术?”孙泰宁哑然。
“先当助手。”
“做了多少手术?”
“跟腱修补术都上百了,还有断指再植和手指屈肌腱缝合,对了,还有关节镜手术。”左慈典苦笑。
孙泰宁听着笑了起来:“你就来半个月,就能做上百例手术?开玩笑的吧。”
“不开玩笑。”左慈典正色道:“凌晨起床做手术,午休起床做手术,晚上睡一觉,又到凌晨了……”
这么说着,左慈典自己都是呆住了:我是中邪了还是咋地?
孙泰宁亦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左慈典,笑道:“那你老左可没酒喝了。”
“我本来就不爱喝酒。”左慈典说到这里,语气松快了一些,笑道:“我现在跟着凌医生,人家不喝酒,我也不用喝酒。”
“领导不喝酒,可不好打开局面啊。”
左慈典莫名其妙的笑了出声:“打开个卵子的局面啊,我给你说,我到云医急诊科半个月了,我连急诊科的抢救室是什么样子,都没好好的看过。睁开眼就是做手术,闭上眼,感觉还没睡着呢,闹钟就响了,没日没夜的做手术啊,你要问我哪里最熟悉,就急诊科的手术室,再是办公室和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