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扫视着。
徐允爵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跟着乐师拉出来的音乐哼哼唧唧的哼着。
“世子爷,如今南直隶和京城失去了联系,现在整个南直隶,都得听国公爷的。”一个狗腿子凑到徐允爵的旁边,嬉皮笑脸的拍着马屁。
徐允爵笑道:“这是哪里的话?要是这话传到京城去,可是杀头的大罪,我可担当不起啊!”
虽然话是这样说,可是徐允爵却说的云淡风轻。
“世子爷,如今南直隶和京城失去了联系,各地藩王几乎也没有逃出来的。现在京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说不定国公爷能更上一步!”这个狗腿子肆无忌惮的拍着马屁,该不该说的都往出说,没有任何顾忌。
徐允爵坐直身体,看着这个狗腿子,正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天下是陛下的,这些话以后别说了。”
徐允爵看似说的义正言辞,可是这些话就像是放屁一样,没有任何用处,对于这个狗腿子,也没有任何惩罚,只是一句轻飘飘的以后不要再说了。
这个狗腿子看着徐允爵,心里乐开了花。在这个狗腿子看来,此事说不定有门。
两三天之后,金陵城中有士兵出现。
这些士兵原本是城外金陵各个卫所的兵马,这些兵马被徐弘基调进了金陵城中。
这些兵马走在金陵城的街道上,就好像是没吃饭一样,气息萎靡不已。
这些士兵当中有老有少,身上的鸳鸯战袄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了,满是污垢。
一些衣服破的不成样子,被士兵胡乱的裹在身上。
手中的武器也是五花八门,有雁翎刀,有生锈的腰刀,甚至还能看到菜刀扁担。
这些士兵刚刚出现在金陵城的街道上,就引来了城中百姓的厌恶。
街道两旁的百姓们捂着鼻子,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些“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