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会那样……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啊!”
“可初枝也已是一个出色的女性了呀!”
阿岛有意嘲讽礼子,但是,在礼子的愤怒当中,仍然包含着倾注给初枝的爱。因而,阿岛又说:
“可是,初枝甚至还不知道为自己的错误而伤心呢!”
“是啊,因为她就是那样的天真。”
礼子仿佛为初枝而害羞似的,双颊泛红。
“哥哥一定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惩罚?千万别那么说!”
“那么,我该怎么想呢?为了初枝,怎么办才好呢?结婚吗?”
阿岛低下了头。
“结婚对于初枝来说,大概不合适吧。”
“是,她是一个那么不懂世俗礼仪的女孩……”
“如果认为只要结婚,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男人也未免过于任性自私了。反正我要去见哥哥。”
礼子好像一刻也呆不下去似的,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当阿岛出去送她时,礼子装出一副对阿岛不屑一顾的神情。
五
阿岛一直到翌日下午,始终坐在旅馆的房间里,等候着礼子的回音。
乘坐夜车的疲劳虽然显现出来了,但总也睡不踏实。
阿岛拿起报纸,上面的字迹马上变得模糊了。想要给初枝写封信,但要说的话总是断断续续地浮现在脑海里。什么事也不想做。
礼子留下的厌恶的感情,使阿岛大伤元气。
甚至正春和初枝间发生的事被礼子识破,都觉得似乎是一种轻率的出丑。
“下次再见面时,是否要使出最后的招数,告诉她,‘你是我的孩子’。”
然而,她又觉得这样的现实,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虚无飘渺地消失了。
什么地方在燃放焰火,是一个沉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