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
阿岛这时才轻松地笑了。
“原想早些去接初枝,但找不到可以安顿初枝的地方。有田那里哥哥又不同意……”
“可是,小姐很快也要举行婚礼了吗?还那么关心初枝。”
“举行不举行还不知道呢。”
“您说什么?”
阿岛抬起头来,脸上不由得现出一副快活的神色。
“听说是一门很好的亲事。”
“全是胡说,你再说些真话好不好!”
“到了我能够说的时候,我会说的。”
“我看你是有点毛病吧!我不想让任何人为我的事操心。”
“是。”
“更重要的是你要照顾好初枝。我也希望让初枝到东京来,可哥哥又是那副样子,靠不住啊!”
礼子说着瞥了阿岛一眼。
“你或许曾经是个坏母亲吧?”
阿岛好像突然被击中要害,脸上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她在拼命地喊叫。
阿岛感到鞭子劈头盖脑地抽打在自己身上,但奇怪的是她心中却觉得无比的舒畅。
礼子好像怀疑是自己为正春和初枝撮合的,但却无法辩解。说是阿岛不在时,正春带走了初枝,或者说初枝只是天真地随他而去。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它只能使阿岛更加难堪。
阿岛被礼子骂做是一个“坏母亲”,这似乎不仅是对初枝而言,同时也包括礼子自己。阿岛只是怀着一种令人心痛的快感默默地听着。
礼子怀着几近憎恶的激愤,怒火中烧。
“你把像初枝那样一个孩子……你想把她怎么样?讨厌,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礼子既不是谴责哥哥正春,又不是庇护初枝。她只是表现出一个被玷污了清白的女人的愤怒。
“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