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却不肯讲出来。真不明白。”
“你是在说单口相声吧?”信吾想这么说却没有说出来。
艺妓坚持着要请人鉴定药的分量之后再去殉情。
“我就这样把它带到这儿来啦。”
信吾心想:这真是件怪事。他耳朵里仅仅留下“修建这家酒馆的木匠”这句话。
艺妓从纸盒里掏出药包,打开让信吾瞧了瞧。
信吾瞧了一眼,“唔”地应了一声。那究竟是不是氰化钾,他不得而知。
信吾关着木板套窗,想起了那位艺妓。
信吾钻进被窝,但不能把六十三岁的妻子唤醒,述说自己听到山音所引起的那种恐惧感。
三
修一与信吾同在一个公司,他还担任协助父亲记忆的角色。
保子自不消说,连修一的媳妇也充当着信吾的助忆员呢。这三个人都在做协助信吾记忆的工作。
在公司里,信吾办公室的女办事员也在帮助信吾记忆。
修一走进信吾的办公室,就在犄角的小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阅起来。
“哎呀,哎呀。”修一走到女办事员的桌旁,让她看翻开了的一页。
“什么事?”信吾微笑着说。
修一手捧书走了过来。书上这样写道:
……这里没有丧失贞操观念。男人忍受不了持续爱一个女人的痛苦,女人也忍受不了爱一个男人的苦楚,为了双方都愉快地、更持久地爱慕对方,作为手段,彼此可以寻找情人以外的男女。就是说,这是一种巩固相爱的方法……
“书上所说这里,是指哪里?”信吾问道。
“指巴黎呀。这是一篇小说家的欧洲纪行。”
信吾的头脑,对警句或辟论早已反应迟钝了。不过,他倒觉得,这不是警句,也不是辟论,而像是很出色的洞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