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喜欢装腔作势硬充侦探的人,开始琢磨起犯人来了。他接着说:
“其次是必须查明被割的时间。”
“民枝和信子说,昨天她们到花坛这儿来的时候还什么事也没有呢。”
“今天午间休息时也什么事儿没有嘛。玩捉迷藏的时候我跑到这儿来,藏在花荫里了。”
一直老老实实一言不发的芳子终于开口了。
“那么说,也就是今天的事儿啦,从午间休息到我发现,这段时间之内发生的。”
信子作了这样的判断,据此可以推断花被盗的时间。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线索,所以大家只有呆呆地看着那被糟蹋得面目全非的花坛了。
这时,老实厚道的芳子仿佛悄声自言自语似地说:
“那个叫澄子的,就那个这学期转校过来的澄子,她最近这几天总是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波斯菊的花骨朵。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也就是10天之前的事吧。”
“要说澄子嘛,我也看见过她。”
民枝想起来似地接着说:
“也是昨天,她呆呆地看着这儿的花。”
“真奇怪,澄子不和任何人在一起玩。是不是有什么缘故啊?”
信子这么一说,大家一言不发地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大家都觉得这事可能就是澄子干的,怀疑的念头涌上心来,只是谁也没有明确地说出口,因为都觉得那样不好。但是民枝终于下了决心似地:
“说不定就是澄子弄的花!”
她这么一说,别的人也随声附合道:
“也许就是她!”
“一连几次,只是她一个人呆呆地看着波斯菊,这可是怪事。”
“就是嘛。大家费好大劲才使它开了花,偷花的人不可能是六年级的。只有澄一千一个人是最近从别处转来的,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