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稍有常识就知道,器官移植必须在相同血型以及DNA不互相排斥的两人间进行,那么只要查一查,西城医院当时等待器官移植的病人有哪些,以及他们的主刀医生是谁,就清楚了。”
“好,不愧是老同学,”黎海也很兴奋地高声道,“我当时没有这么快想到这点,还是李一刀医生提醒我,我才恍然大悟。不错,虽然说西城医院擅长整容和器官移植,但同一时间等在医院需要同一血型的病人有好几个的情况毕竟不是太多,可是据我们查证,以前和这次的受害者的多个器官都被同时移植给了当时医院里的多名病人……这说明什么?这位凶手在找受害人时是有目的的,不是随便挑选的,他知道受害者的血型,甚至对他们的DNA都作了简单的对照试验……”
“呵呵,对解剖学有深入了解,能用手术刀深入到人体内部切断命脉,有选择性地寻找受害者,随即,把受害者多个器官移植到同一时间等在医院的相同血型的患者身上――仅仅凭这几条,也可以把嫌疑犯缩小到很小的范围了――西城医院那个穿白大褂的杀人魔鬼和救人天使。”我说罢,长长叹了口气。
看到黎海没有说话,我又问:“你们找到了凶手?”
“是的,”黎海说,“西城医院并不大,能够进行这种器官移植的外科医生只有一两个,我们很快找到了凶手,不,是嫌疑犯。他就是西城医院院长最引以为豪的主刀医生陆卫方,那个蓄着小胡子,我见第一眼就不喜欢的医生。”
我笑了笑,举起手里的啤酒瓶,和黎海手里的瓶子轻轻碰了一下,算是祝贺他圆满破案。
他把举到嘴边的啤酒停下来,眼神疑惑地在我脸上打量。“杨子,这可不像你,我刚刚只是说找到了嫌疑犯,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如何确定嫌疑犯有罪吗?”
我冷笑了一声道:“对于你们,只要找到嫌疑犯,还有什么办不到的吗?”
黎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