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还是单位,老师和领导都喜欢你,可是你却从来不会利用他们。本来在学校时只要你开口,老师一定把到香港、经贸部或外交部的名额分配给你,可是你却选择到国家安全部那个鬼地方。去那后听说你又是大受重视,还被定为培养对象,可是你却为了气候和父母随随便便辞职来广州。你倒是我看到的第一个站着进国家安全部,又站着走出来的家伙。可见领导有多喜欢你。哎,让我怎么说呢?你不会利用关系啊,看看人家赖昌星,只不过认识一两个政府的处长,就可以成为中国的大富豪,我要是有你的关系呀,肯定不出十年就挤身中国首富五十强。”
“呵呵,你要真是我啊,就不这样想了。”
我打断他的高论,“我们还是说李军吧,你探望过他,有多严重?”
“看过屁,如果让看,我还来找你吗?”
他嚷嚷着,“单独囚禁,任何人不得探监。”
“没有那么严重吧?根据法律,任何时候都可以探监的,只要有看守在场。”
“哎呀,你哪里知道,他是被国家安全部门秘密逮捕的。”
田海鹏垂头丧气地说。
要不是系着安全带,我差一点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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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好几个电话,折腾了半天,终于在晚上时分进入到单独囚禁李军的小房间。
看到老同学外表的变化并不明显,精神状态还好,我和田海鹏才同时松了口气。
“还是老同学好呀。”
瘦削的李军一看到我们就半开玩笑地说,“没有人说说话,我难受死了。”
“你还好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话题,只好干巴巴地问。
海鹏乘走廊那边的看守没注意的时候,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酒,塞给李军。
李军看了一眼小瓶子上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