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以及掩饰他们的真正意图,有意识有步骤地把原来为国民党卖命的特务一个个出卖给我们,让我们这些年抓台湾特务都抓得手软了!我们于是就麻痹大意,他们正是利用我们自满的情况下,使用绿色台商和民进党上台后发展的拥护台独的特务对大陆进行了空前绝后的‘决战境外’部署!他们花费了上千亿的情报经费,已经深入到大陆各地的盲流之中,而且独立布线,互不交叉,完全吸收了1949年以前共产党对付国民党的那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唉,这些年,我们部门忙着抓特务,抓异议分子,抓练功之人,抓——我们哪里都抓到了,也哪里都想到了,而且也发明了利用盲流同台湾决一死战的‘致命武器’计划,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盲流,关心盲流,如果我们拨出部分精力,一小部分人力物力,多关心一点他们,改善他们的生活条件,或者在庞大的中央政府设立一个简单的部门去研究、管理他们,这些盲流又哪里会这么容易被台湾情报机关利用?现在一切都晚了!”
“真晚了吗?难道不可以挽回了?”杨文峰有点明知故问,他想多听一些眼前国家安全部长的高论。
“你看看窗子外面,”部长朝行进的豪华轿车外面顺手一指,“发现少了什么?”
杨文峰有些迷惑,外面很干净,人少了……
“盲流都不见了!”
部长话音没落,杨文峰就陡然之间发现问题所在,以前到处都是盲流的广州街道上空空如也。
“全国好多城市都这样了,虽然说有部分是被我们暗中吸引到福建沿海。但大部分却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其实都是被台湾资本特别是被台湾有情报背景的人搞假招聘到工厂公司里去了。”
“怎么可以招聘这么多?”
“反正只招聘两个月,然后突然宣布解聘,而且以拖欠工资或者指责政府的办法,鼓动他们上街游行抗争,然后他们事先安插的人员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