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又赴择君宴同他商议债务,结果又变成以身抵债再做一次。
在那画雨楼的包厢里,她又同他弄了大半个时辰的宍,连后面的菊蕊也被入了好一阵偿债。
走上画舫时她两条腿都是软的,却没想到——
现在竟然又再做!
可这次赵姝玉就不乐意了,不仅是不乐意,更是满腹愤然委屈。
若说第一次是她情难自禁地嫖了他,第二次便是心甘情愿的以身抵债。
可这第三次算什么?
一入席间她就被他强行伺候,他哪是在伺候她,只是想把她弄到服软而已。
可她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他们口中的贵人!竟被他曰出了悲愤的情绪。
赵姝玉越想越委屈,不小的心理压力和持续的生理疲劳下,眼泪止也止不住,只管掉。
这可让面前的男人慌了神。
玉卿看着怀中这娇儿哭得凄惨又委屈,心口刺刺地疼。
哪里还忍心继续磋磨她,只抱在怀中不停地哄。
可赵姝玉就是那在床上被人哄就会蹬鼻子上脸的姓情,小嘴一撇,只管掉眼泪,什么都不听。
最后玉卿无法,深深一叹,倾身吻住那张小嘴。
堵了她的哭声,拍抚着她的背脊,吞下她所有的抽泣,将她整个人嵌进怀里。
“我只是生气,姝儿已经彻底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