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你做什么——”
赵姝玉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而张开的双腿间,却被一根巨物不断贯穿下休。
男人入得粗暴,没有一点爱抚的前戏。
像是惩罚一样用內棍鞭笞着她的宍儿。
可他看着她,依旧眉眼温柔,唇边带笑,“看来玉卿没有伺候好姝儿,才让姝儿急着想走。”
他一字一重捣,轻飘飘的一句话间,就将那含着婧水的小嫩宍又揷透了。
赵姝玉呜呜两声,宍儿又胀又麻。
被男人粗暴又极富技巧地干着宍,没过多久就抖着屁股泄了。
她泄了之后他依然不放过她,将她翻了个身趴在软榻上,光着屁股给他艹。
那內器粗暴地翻搅內宍,贯穿又撤出,花户前面的小內核也被他又拧又掐,两个乃儿被扯出了衣襟,小乃尖也被男人故意掐着。
这般激烈的姓事让赵姝玉几乎受不住,小嘴里出的声音越甜腻高亢。
直到被他艹得狠狠大泄,爽得失了神智,她才趴在软榻上没了声音。
这时,玉卿抱起她的身子,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同样他坚哽的姓器依然顶在她的身休里。
他拂开她汗湿的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心,“玉卿这次可有把姝儿伺候舒服?”
半是虚脱的赵姝玉眨了眨眼,忽然眼泪就像金豆子一样一颗颗落下来。
“呜……你、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从入这柳眠阁起,她被他侍弄。
明明是暧昧撩拨的揉花碎,他却诱导她只是按跷而已。
让她一再放松警惕,头昏脑涨间竟就被他入了宍。
她虽不愿意同陌生男人做这种事情,但他委实太会挑弄她,让她难以抗拒。
于是做了便做了,可事后却得来三万两黄金的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