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傅定泗是为了什么事情心情不好,他也没有主动开口问。
他太了解傅定泗这个性了,他若是不想说的话,谁问都不会有用。
“她在这边治什么病?”
挣扎犹豫了很久之后,傅定泗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没说名字,傅启政也知道他问的是谁。“你说皎皎吗?怎么突然想到问她了?”
傅启政明知故问。“我今天看到她在吃盐酸氟西汀,还有,她随身带着药盒,里面放了很多种药。”
傅定泗把宁皎依的情况说了一遍,他相信这些傅启政都知道,“她什么病?”
“你还挺关心她的。”傅启政没回答。
傅定泗被傅启政说得沉默,但是他没有出声否认这一点。
“既然你知道盐酸氟西汀,应该也猜得到了。”傅启政还是没有明说。
傅定泗看了一眼窗外,心口莫名地一紧。
“抑郁症?”他问。
傅启政:“是抑郁症,还有些狂躁症和精神分裂症的症状。”
傅定泗胸口闷得不行,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问:“她怎么会这样?”
问完这个问题,傅定泗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是跟他有关的。
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记忆一片空白,根本无迹可寻。
“你好像突然对她的事情很好奇?”这时,前面正好是红灯。
傅启政踩下了刹车,侧目,饶有兴趣地看着傅定泗。
傅定泗倒也不否认,他反问傅启政:“她不是我前妻吗。”
傅启政叹了一口气,他现在信了,有些感情不是失去记忆就能彻底消失的。
只要傅定泗再看到宁皎依,不管他记不记得之前的事情,照样还是会爱上她,照样还是会在意她。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