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嘉陵很快穿上衣服换了鞋,带着宁皎依离开了。
傅定泗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两个人离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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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嘉陵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观察着宁皎依的表情。
犹豫一番之后,嘉陵还是开口问了:“刚刚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宁皎依说,“我的药盒掉了,他帮忙捡起来了,但是没有及时还给我,所以我跟他要了。”
宁皎依回忆了一下傅定泗那个表情,自嘲地笑了笑,“他可能是在想他这个前妻怎么毛病这么多吧,竟然需要吃这么多药。”
“皎皎,你对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宁皎依打断了嘉陵的话,“没有什么念想了,今天会失态是因为没有做好跟他碰面的心理准备,所以表现得不太好。而且我确实也不想让他看到我过得不好的样子,不然他该以为我离开他就会很惨了。”
宁皎依肯说这么多话,嘉陵勉强松了一口气。
还算冷静,而且愿意说出来原因,证明状态还是可以的。
“下次再碰见他,我会冷静的。”宁皎依说,“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见,其实也没什么可躲的,我总是要回名城的不是吗。”
“你能这样想最好,但也不必逼着自己。”嘉陵说,“凡事都需要一个过程的,而且我们应该还需要在纽約呆个一年半载,你可以慢慢准备。”
宁皎依笑着点点头,“好,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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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皎依和嘉陵离开之后没多久,傅启政也带着傅定泗走了。
傅定泗是打车来的,傅启政不可能再让他打车回去。
正好又有一些话跟他说,于是他便亲自开车送傅定泗回酒店了。
路上,傅定泗一直绷着脸,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情绪不佳。
傅启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