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启政接起了电话:“什么事儿?”
“我接到消息,宁皎依昨天下午从墨尔本回来了。”傅揽淮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给了傅启政,他的声音听起来带了几分担忧:“她回来以后,肯定会催离婚的,定泗那边还没醒来吗?他再不醒,就来不及了。”
听到傅揽淮这么说,傅启政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定泗。
他轻轻“嗯”了一声,说:“还没醒。”
傅揽淮有些急:“医生怎么说的?”
傅启政:“医生也没办法给出准确日期。”
傅揽淮:“……”
傅启政:“宁家那边催的话,再想办法拖一拖,我这边尽快想办法让他醒来。”
傅揽淮:“好,我明白了。”
………
跟傅揽淮交流完情况以后,傅启政便挂上了电话。
傅启政走到了病床前坐下来,看着昏迷不醒的傅定泗,长叹了一口气。
“皎皎回国了,你要是还不醒,怕是真的要离婚了。”
“我知道你听得见我的话,怕什么?当年的事情没有勇气去问吗?”
“你仔细想想,不醒过来,她真的就是别人的了。”
傅启政不知道说这些话有没有用,但是eddie医生说适当的刺激肯定是会有效果的。
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那就司马当成活马医吧。
傅启政坐在病床前跟傅定泗说了一会儿话,到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才从医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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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启政离开之后,病房里重归安静。
病床上的人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除却均匀的呼吸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活着的迹象。
一夜很快过去。
八月的纽城天亮得很早,五点钟,病房里已经彻底亮了起来。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