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会很感动,可是现在只是觉得讽刺,非常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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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約,医院病房内。
傅启政忙到凌晨时分才下班,下班之后仍然没有闲着。
他匆匆赶到了医院,来到病房探望已经昏迷了两周的傅定泗。
傅定泗这半年多的时间一直在接受催眠治疗,两周之前的那次治疗终于彻底地“救活”了他体内的另外一个灵魂。
然而,治疗刚刚结束,傅定泗就昏迷过去了。
这一睡,就是半个月。
他的一切指标都还算正常,但人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eddie医生说了这是正常现象,但傅启政还是担心得不行——
傅启政走进病房的时候,正好碰上了eddie医生过来给傅定泗做脑电波检查。
傅启政安静地站在旁边等着eddie医生做完了检查,方才问他:“他还需要多久才能醒?”
“无法保证。”eddie医生说,“我只能确定地告诉你,他一定会醒的,醒来之后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但具体什么时候醒来,决定权在他了。”
说到这里,eddie医生回头看了一眼傅启政。
傅启政听得有些头疼,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不过我想,应该快了。”eddie医生笑着说,“他若是再不醒来,他妻子岂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傅启政:“……”
这半年多,傅揽淮没少打电话过来。
之前几次,傅揽淮也提到了,宁家那边一直在催着离婚。
傅启政只能让傅揽淮先拖着,这眼看着已经拖了半年多,宁家的耐心怕是要被耗尽了。
傅启政正头疼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才刚刚想到傅揽淮,这边傅揽淮的电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