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地笑起来:“突然被琼枝姑娘换下来,应该不太好。她喜欢香铃儿那种类型,爱惨了老女人的天真。她想杀掉香铃儿,或者被香铃儿杀掉。”
丸子头的少年不予置评,只道:“新生并不容易,看好她,不要叫她发病。”
“那也得我看得住啊!”老黄狗叫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丸子头的少年道:“我只要结果。”
老黄狗翻了个白眼,算是认下了。
狗耳朵抖了抖,忽又问道:“刚才那个少年怎么样?明年的观河台上,会成为你的劲敌吗?”
“教育满分,资源很好,心性不错。”丸子头少年淡淡地点评了一句,便拍了拍屁股起身。
“走了!”他说。
“不去找那位冰肌玉骨聊一聊么?”老黄狗扭过头来看他。促狭地问。
丸子头的少年并不回头,声音却是轻佻自在的:“有机会的,我这不是还没满十五岁么!”
他脚步轻松地汇入人群,像是年轻的花蝴蝶,在春日翩跹。
“明年十五,剑指琼枝!”老黄狗在身后喊。
当然传在其他人耳边,便是懒懒地两声“汪”。
“这懒狗,叫唤都不舍得大点声儿。”有路过的姑娘笑骂一声。
搂着她的人咧开嘴:“你舍得叫唤就行!”
丝竹靡靡,袅袅青烟。
“诶诶诶,这位客人,有些面生,见谅!您的胭脂牌呢,不知是否方便展示?”
“在下姓辰。挂账上~”
路上有人拦住了丸子头的少年。他像颗丸子,蹦出了香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