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过?”
“嗯。”
陆良生将碗筷收拾,拿去外面水缸清洗,早先已经答应了隋皇帝杨坚,自然要过去的,一个皇帝能如此礼遇,这份盛情也算难得了。
不过再去长安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的,那就是去年答应过各大宗门,去洛河镇,不仅竖碑,更是要一块一块石头堆积雕琢,才显得出替师父还罪,当然这些肯定是不够的,还有能做的,唯有将当初师父掠来的那些法器送还别人。
‘反正,一件一件的弥补吧。’
回到屋里,和师父说了会儿话,红怜也从庙那边过来,两人檐下靠在一起,安静看着伸进檐角的一根树枝在风里晃动。
“这次出门,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家里的事要让你多操心了。”
素白衣裙的红怜握紧男子放在腿上的手,靠在他肩头,看着那伸下来的枝头,只是嗯了一声,随后才开口。
“走的时候,把栖幽也带上吧,她虽然神魂模糊,可道行还在,万一遇上什么事,说不定还能起到很大作用。”
“那你放心吗?”陆良生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栖幽长的极美,又信赖我。”
红怜迟疑一下,靠在肩头脸,抿起笑容。
“红怜信公子。”
背后的窗棂,屋里正翻着食谱的蛤蟆道人,从小册子边上探出半张脸来,还以为说些正经事,居然就说这些?
还不如多看两道菜.....唔,这道不错,南方酱汁,渗在嫩羊上,烹蒸两个时辰,味入骨.....
灯火微微摇晃,檐下的男女又说了许多,村里犬吠也都变得安静,送走红怜,陆良生回到屋里,床榻上,蛤蟆道人盖着被褥呼呼大睡,捡起一旁还未阖上的小书本放去桌面,便吹了灯火,宽衣躺下,想着未来之后的事,慢慢睡了过去。
不久,陆良生将要远行北上,去往长安当官的消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