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我上次就说清楚了,想恢复不可能,只是能保住性命,如若觉得我诊治不利,可以去告御状,或着另请高明,五次三番这样找我是何意?
你想倾家荡产救父亲,那就先将刘院使的牛黄还有我那几样贵重药材的银子付了吧!”
徐景凯没想到周恒能当着方纪忠的面翻脸,而且将这些事儿都说出来了,还当面要银子。
“这......”
还未等他说其他,徐景怀先不干了,直接冲到面前,指着周恒的鼻子问道:
“我们求你救命,这是看得起你,你张口闭口要银子,可还有医德?之前你的回春堂将我徐家列入什么黑名单,不予救治,翻过来调过去都是你的理,看着我们救父心切进行要挟,真真是有辱斯文!”
周恒冷冷地看行徐景怀,冷笑了一声,这徐家不要脸的劲儿,真的是无人能及。
“呵呵,有辱斯文?
你殴打清平县主的时候,就不是有辱斯文?
你儿子徐瑾焕咬伤御医的时候,就不是有辱斯文?
还有徐阁老,我希望得到你们道歉,他却跪下,觉得我们利用救治徐瑾焕要挟你们,这就不是有辱斯文?
还有你父亲发病之初,当时也让你们进行选择救治的方法,你们怎样选择,是你们的决定,不选择新医救治的是你们,放弃即使救治的还是你们,难道现在这救治不利也要扣到我们头上?
难道你们徐家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一切法度都可以抛之脑后?徐三爷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徐景怀愣住了,不过脸上的愤怒更甚,伸手一把抓住周恒的衣领,朱筠墨要上来理论,被周恒一把推开。
徐景凯赶紧爬起来,抱住徐景怀的腿,脸上都是悲伤和惊恐的神色,半推半就地抓着徐景怀,不断摇晃着。
“三哥不要冲动,我们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