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知地看向朱筠墨。
“花镜是我造的。”
朱筠墨一顿,瞬间语塞。
确实花镜是周恒造的,即便是给太后的花镜也是他制作的,并且这都是在清平县的时候准备的,之前他并不知晓这些,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一甩袖子,再度坐在椅子上,闷头喝茶。
“我不想和卫国公府有什么瓜葛,这个你是知晓的。”
周恒侧头看看他,“国公夫人是何时病重的?”
朱筠墨看向周恒,认真地想了想。
“似乎我记事起,她就病重了,几乎没有见过,即便见过也没什么印象。”
周恒点点头,“也就是说,国公夫人并未参与当年世子人选之事?”
“嗯,应该是吧。”
周恒白他一眼,“那你激动什么?”
朱筠墨不说话了,抱着茶盏放在唇边也不喝,就那样盯着。
周恒知道他的心结还在,这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开的,只能徐徐图之,这京城之中如若说真心帮助朱筠墨的,算来只有这个卫国公。
“世子别恼,你无论承认与否,京中的人都会将你和卫国公府联系在一起。”
朱筠墨还想争辩,被周恒打断。
“至于皇帝,更是乐见于此,我想如若当年卫国公支持的是你,这世子之位恐怕就是朱孝昶的。”
朱筠墨顿住了,抬眼看向周恒,他不傻脑子还很灵光,周恒如此一说,想想似乎还真是如此,当年虽然他还小,那时的情景却记忆犹新。
从宁王到一众大臣,全都支持朱孝昶立为世子,而皇帝却偏偏选了他。
当时不知道所以,现在仔细想想似乎周恒所说的却是如此,皇帝不希望看到人心所向,如此才能更好的掌握朝政,这是帝王之术。
他不再说话,抬眼看看周恒,目光落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