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然别说朱筠墨,就是自己这条咸鱼,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朱筠墨抓着周恒的手臂,虽然没回头,不过周恒能清晰地感知到,朱筠墨浑身都在颤抖。
憋了这么多年的话,被周恒揭穿,一下子说出来,这种感觉有委屈、有畅快、还有一丝无奈,周恒非常了解。
邹大夫似乎还要说什么,被身侧的刘公公一拂尘甩了过来。
“够了,邹大夫退下,回京城咱家自会向太医院禀明此事,来人将邹大夫押下去。”
邹大夫懵了,张口就要求饶。
“公公明察......”
庞霄微微蹙眉,这是要带邹大夫走。
可是出了这个门,谁知道你们如何处置?
随即,赶紧拦在刘公公身前。
“刘公公,此刻邹大夫还不能带走,主子一直是邹大夫照顾的,如今查明主子压根没有病,却被这歹人用药十几年,如此大事要禀明大同,由王爷定夺吧?”
刘公公冷冷地笑了一下,“哦,小霄子你的意思是,咱家会徇私?”
庞霄没挪步,还是拦着刘公公的动作。
“刘公公见谅,此时事关重大,谁也不清楚,邹大夫是否受人指使,此事关系到宁王府的血脉安生,主子也是陛下亲封的世子,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草率行事,如若王爷或是陛下问起,无法交代。”
“如若咱家非要走呢?你还要动手不成?”
庞霄还是没有动,抬头盯着刘公公的眼睛,说道:
“刘公公自是可以随意离开,不过这邹大夫,必须留下,我自会派人押送他去大同。”
如此一来,就僵持到这里,双方人剑拔弩张,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冲了进来,看到这阵仗直接跪了。
匍匐着朝前挪了两步,磕磕巴巴地说道:
“禀......禀霄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