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发现,不然也不会幼时差点儿落入湖中,唯独症状能观察一二,你们查探不出极为正常。”
周恒恍悟,“哦,原来邹大夫一直是靠症状观察。”
“是也。”
周恒走到朱筠墨身侧,抓起一那个擦拭过唇边白沫的帕子递给邹大夫,脸上挂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既然如此,请邹大夫查验一下,公子刚刚呕出的是何物?”
邹大夫一顿,瞬间瞪了眼,“你竟敢如此侮辱老夫......”
周恒带着不解,微微蹙眉。
“侮辱?身为医者,要有仁心仁术,别说是病患呕吐之物,即便是排泄的黄白之物也要仔细观察,这都无法做到,还配称其为医?”
屈大夫首当其冲,快步走到周恒身侧,拿起帕子闻了闻,瞬间瞪圆了眼睛。
“这......这是碱......”
听到屈大夫的惊呼,邹大夫此刻也一惊,冲上前一把将帕子扯过去,送到鼻端嗅了嗅,抬眸看向周恒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你诓骗老夫?”
周恒耸耸肩,极为满意地点点头。
“对啊,邹大夫观察能力太差了,周某就是诓骗你。”
屈大夫不解地指着朱筠墨说道:“可是,刚刚公子浑身有节律地颤抖,这......”
“施针,周某给公子施针,做出痫病发作的样子。”
“大胆!”
周恒摇摇头,“我是诓骗了诸位,若不如此怎知你的行径?话说回来,邹大夫不是更为恶劣,诓骗了公子以至于整个宁王府十数年,让一个毫无病患的孩童服用药物,你意欲何为?难不成你想控制公子,或者......通过公子控制宁王?”
大帽子谁不会扣,张口就来的东西,这玩意不花钱,想要多大就多大。
绝对不能给对方翻盘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