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头衔,也相当于迈入了宰相队伍。虽然实权不如左右仆射大,却也能够每天都与皇帝会面,对国家大事和朝廷中的各项人事安排,提出自己的参考意见。
如今,张潜的加衔是吏部尚书,封爵是开国郡公,散职是特进,地位肯定远高于崔湜。但崔湜仅凭着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这个头衔,在朝堂中的影响力和实权,就将张潜远远甩在了身后。
所以,一旦在礼节方面矫情起来,二人很难说谁先落座,更符合规矩。当然,平时也没人会在这种繁文缛节上矫情,一则显得彼此之间的关系生分,二来也有失重臣气度!
“用昭如果这样说,崔某就更无地自容了!!”崔湜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把心一横,坦然承认,“也就是用昭这种英才,需要坐镇西域,崔某才有机会滥竽充数。否则,圣上身边,本该有用昭一席之地才对。”
这番话,逻辑上毫无通畅可言。但是,所要表达的意思,却非常清楚。那就是,张潜想要一个类似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头衔,也轻而易举。先前之所以没有人考虑到,是因为需要张潜去西域坐镇,而并非各方故意打压。
“那可不敢,张某乃是武夫,国家大事,哪有张某胡乱开口的资格?!”张潜第一次出价完毕,笑着摆手。“不像崔兄,家世显赫,做事条理分明,学问也是一等一。崔兄请上座,咱们今天不论官职,只论年纪。崔兄年长于我,理应先请。”
‘真是学坏容易学好难!想当初,张用昭是多单纯的一个人,如今,却也变得如此难缠!’崔湜心中偷偷骂了一句,顺水推舟坐回了原来的座位上。“如此,就容崔某托一次大。也就是在家中,愚兄敢占用昭的便宜。如果去了外边,愚兄可没这个胆子。”
“外边也是一样!”张潜笑呵呵地坐在了崔湜对面,亲手给对方续茶。“崔兄当初做礼部尚书之时,也没在我这个军器少监面前摆过任何架子。张某这才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