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冲此人点了点头,请他赶紧骑马去自己庄子上,喊家丁多赶几辆马车过来。免得大伙一会儿跟百骑司那帮人录完了口供,却仍要带着伤骑马回家。
王毛伯天生就不是个喜欢啰嗦的人,默默地向张潜行了个礼,转身直奔坐骑。转眼间,就策马消失在了远处的官道上。
“你去帮我把那边的人请过来吧,就说张某有伤在身,无法主动前去向他们汇报了。他们如果有需要问的事情,还请迁就张某一下!”最后,张潜将目光落在任全身上,有气无力地吩咐。
任全先前肩膀和前胸处各挨了一箭,但是箭簇被衣服里的丝绵抵消了大部分力道,最后入肉都不足一寸。所以受伤不重,丝毫也不耽搁行动。
以他的阅历和口才,也的确是前去执行交涉任务的最佳选择。很快,就凭着一幅人畜无害的笑脸和三寸不烂之舌,将百骑司和御林军的带队校尉,不良司的带队主事和京兆府的一位参军,同时给请到了张潜面前。
那四人原本还以为,张潜是仗着官职比他们都高,故意摆架子。结果,走到了近处,却发现张潜脸色煞白,半条裤子都被鲜血润了个通透。顿时全都吓了一大跳,不敢再计较什么虚礼,异口同声地喊道:“张少监真的受伤了?赶紧去太医署。其他事情,咱们以后再补!”
“不必了!”尽管眼皮一阵阵发沉,张潜依旧固执地摇头,“张某庄子上就有药,没必要劳烦御医。张某与那群和尚素味平生,不认识其中任何一个。他们今天所做的事情,官道上的百姓和城门口的兵卒,应该都看得清清楚楚。还请诸位早日抓住他们的同伙,以免让人觉得,我大唐的官员都是牛羊,随便一个和尚,就可以宣判他们的生死!”
“张少监的话,百骑司一定会记录在案。然后严查到底,绝不让那幕后主使者逃脱追究!”百骑司校尉周润立刻拱手表态,对张潜的话,照单全收。
御林军的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