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的这声怒喝正说出了方克文心中所想。
舒瓦茨道:“我是医生,我才有发言权……”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有人已经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大手摁住了他的嘴巴,刀光一闪,白云飞已经毫不犹豫地将匕首刺入了他的右腿之中,匕首入肉极深,直至没柄,舒瓦茨因剧痛而挣扎着惨叫着,可是他的声音却无法自如地传出去。
方克文看到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内心震撼之余又感到些许的不忍,毕竟白云飞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舒瓦茨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白云飞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将染血的匕首从舒瓦茨的大腿中拔出。
舒瓦茨居然表现得非常硬气,虽然痛得牙齿打颤,却仍然坚持道:“他是我的好朋友……我……我怎么可能害他……”嘴巴再度被捂住,白云飞又是一刀刺落。
舒瓦茨的身躯竭力挣扎着,面孔涨得通红,颈部的青筋怒张。
疼痛让舒瓦茨整个人已经崩溃,惨叫道:“饶命,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
白云飞微笑道:“我只想知道真相,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一样可以开棺验尸,一样可以查出真相。”
舒瓦茨道:“我没有害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有人的确找过我,给我钱害他,我……我只是更改了处方……我错了……我错了……”他大声哀嚎起来。
白云飞转向方克文,目光中充满了得意。
方克文此时方才知道父亲被害的真相,内心中怒火填膺。白云飞将手中的匕首递给了方克文,方克文接过匕首来到舒瓦茨近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怒吼道:“什么人给你钱?是什么人给你钱害他?”
舒瓦茨吓得魂不附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云飞叹了口气道:“既然走了又何必回来,他的确不知道。”
方克文满是疤痕的面孔因为仇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