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做了解读,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那就是厌恶投机主义,痛恨修正主义。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的评语。
如果仅是前者,还相对好接受一些,毕竟最多只是一个丢官弃职,被罢黜为民的下场,但如果是后者,黄观就一阵脖颈发凉。
这是要掉脑袋的啊!
紧张、恐惧、恼恨和愤怒充斥着黄观的大脑和心胸,他也因此张口结舌,完全失去了辩解的思维能力、语言组织能力。
当朱允炆的目光投向他时,黄观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用尽毕生的力气哭喊起来。
“臣冤枉啊!”
这一刻,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黄状元,唯一能说的,只剩下这么一句浅陋的冤枉了。
朱允炆本只想着让许不忌治治黄观没脑子的小毛病,万万没想到许不忌三两句能把黄观给逼上死路!
要是这个时候他这个皇帝开口的话,那黄观唯一的下场,也就剩下一个殿外杖毙的结果了。
没办法,朱允炆只好看向杨士奇,后者心中明悟,站了出来。
“咳。”
这一声轻咳,于黄观而言无疑堪称仙音一般。
杨士奇将拢于袍袖中的双手抖落出来,离开班列向朱允炆浅施一礼后说道。
“陛下,今日四川的成绩,在乎于四川当地的官员。而四川当地的官员之所以能做出这份成绩,在于以陛下之圣言编著的数本文选。
在这一点上,那是不容置疑的,先贤是几千年前的,他们留的书也是用来治理几千年前属于他们那个时期的国家。
先贤从未说过或在书里写过,要后世子孙继续奉行他们的思想来治国,所以今日许部堂和黄部堂之间的争论,纯属是无端之争。
若是先贤有眼,可能还会笑话两位部堂这不成熟的争论呢。”
杨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