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可以自己花钱摆平,还要你们应天府做什么,还要刑房做什么,要律法做什么!
要你们这群废物吃国朝的粮食做什么!”
朱文奎气的一拍桌案,身后几名西厂的番子下意识的把刀都抽了出来。
吓得这师爷连着几个小厮扑腾往地上一跪,浑身抖如筛糠。
“跪什么?本宫还能杀了你不成?”
朱文奎看得糟心:“本宫也没权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本宫的行为举止也要受到律法的约束,但本宫是刑房的主簿,你是刑房的师爷,撤换你的权力还是有的,滚吧,滚回家养老去。”
师爷顿时叫苦连天,磕头求饶。
下了他的职位可比拿他的脑袋还让他难受。
在南京,刑房师爷这个位置可是个肥缺,经手每一个案子都能有好处可捞,每个月要吃拿卡要多少好处?
见这老头还在这墨迹,朱文奎便更气了。
“把他扔出去。”
两个五大三粗的西厂番子走出来,如拎小鸡一般就把老头扥起来,直接把后者扔出屋舍,摔的老头疼的哎呦连天,还没等他叫唤几声,一个西厂番子左右开弓连续几巴掌,马上安静下来。
灰溜溜的离开了。
“殿下您这刚到,就把刑房的师爷给裁汰掉,将来这刑房的差不一定好做啊。”
“没事,要这种和稀泥的废物也没什么用。”
朱文奎毫不在意的摆手:“你来当师爷。”
于谦顿时傻眼,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这大明律背的不熟啊。”
“不熟可以学嘛,你那么聪明,不算是什么难题。”
把这个随意的任命话题终结掉,朱文奎又把目光转向书案前这一大堆卷宗上。
“挑个‘鸡’出来杀一下。”
说是挑,朱文奎也没有真个就去仔细摸排,随手抄出一份